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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德培这态度，让夏俊楠心里一寒。
冯晨的突然爆发，也让他极其惊讶。
我说晨子，你今天是吃了枪药还是迷魂药？！孙德培是有点过分，但是不管怎么说，也不能对市领导这个态度啊！
不就是捐款嘛！我们家以前捐的多着呢！
我们是民营企业、小作坊啊！你这么搞，咱们以后还想不想干了？！
心里想着，看向冯晨的目光就有些哀怨。但是冯晨的话已经出了口，现在补救也来不及啊！
倒是夏晴、陈巧巧觉得冯晨说得很对。
哦，喊我们过来美其名曰座谈会，搞了半天就是想弄点钱啊？
对啊，前些年搞的市政建设怎么不交给我们干呢？
那些工程花了多少钱？制造了多少小富豪出来？
冯哥说得对，怼得过瘾！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挣钱，就得白白捐献出去？！
孙德培拍了桌子过后，气氛直接就僵在那里。
冯晨点点头：“你们可以查，怎么查都可以。但是在查之前，我想先问孙副市长一句。”
孙德培气得大口喝茶，理都不想理冯晨。
“您今天下午几点就散会了？散会之后您在干嘛？”
孙德培剜了冯晨一眼，心说，领导的活动规律，是你这个草民应该知道的？
冯晨本就没指望孙德培回答，接着道：
“我只想说，待人要诚心诚意。就算是买卖，我们也得讲公平不是。
还有，求人需要态度。只可惜，恰好您没有。
我们做生意光明正大，不怕查。但是……孙副市长，您别再买股票了。奉劝您一句，那是个无底洞，您补仓也补不及的！”
冯晨的最后一句话，惊得孙德培手中的茶杯差点摔到地上。
王秘书惊疑不定地看看孙德培，看看冯晨。
搞不清在气势上，到底哪一个更像副市长。
此时的气氛堪称诡异。
冯晨对着三人使了个眼色，四人齐齐往外就走。
孙德培还在发愣，王秘书张张嘴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……
直到奔驰车发动，夏俊楠才开始连珠炮般地发问：
“晨子，你怎么知道孙副市长炒股的？！
还有，你这么做是要干嘛？！我们怎么就不怕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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