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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大厅已经被疏散过了，特勤局接手了这件事之后，第一件事就是把整个医药研究所人员档案查了一遍。
两个小时足够他们做第一次清查工作，锁定柯逢也不过是顺手的事情。
自然的，他们也知道柯逢的大概动向。
只是谁都没想到，柯逢会自己回来。
他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大厅的长椅上，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矿泉水瓶递给了池所长。
他的手在抖，整个人有点僵硬，指尖明显没什么温度。
这样子让池鑫都骂不下口，只得叹口气坐在他身边。
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，静的落针可闻。
池鑫捏着瓶子微微晃动，水瓶里的液体比水稍微粘稠一点。
“用了多少？”他的指尖在矿泉水瓶子的花纹上划过去，计算了一下剩余的液体，一共不到五分之一。
柯逢没说话，只用手比划了一下，他看了眼，也就一口的量。
随手拍了张照片，池鑫招呼等在大厅外的特勤局工作人员把水瓶拿走，等到人离开才再次开口。
“图啥？”
图什么呢，六七年的老员工了，稳稳当当今年升职，资历和技术都有了，家里也没有什么负担，没有要死要活的亲戚……
应该没有吧？
池鑫想着心里没底，他记得柯逢家里人口简单，身体情况也都不错，没听说有重病的亲戚。
“家里人生病了？”池鑫试探着问。
“嗯。”柯逢的声音有气无力的，他抬起一只手，在窗边照进来的阳光下，伸展开手指，盯着自己的指尖。
池鑫有点无奈的靠在椅背上，有点想不明白他是什么脑回路，“怎么不去申请基因修复药剂？”
那东西见效多快啊，重大病症还能优先审批。
是脑子里进了什么水，想着来拿五行凝神丹？
不等他多想，柯逢的声音就传来了，“用了，没用。”
嗯？
池鑫愣了一下，没用？
他猛然直起身，压低声音问，“什么意思？不是龙国人？刚认识的？”
不应该啊，柯逢是药研所的老人了，池鑫太清楚对方什么情况，那点个人资料他看过无数次，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家里有没有外国人这种事情。
“我妈……”柯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，才刚冒出来两个字，就已经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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